仿佛她知道程子同和符媛儿之间怎么回事似的。符媛儿疑惑的看着他，不明白他笑什么。

如果可以，她很想把这种痛苦忘记，那种午夜梦回的噬心痛感，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知道多么难熬。他想要重新获得她的感情，就要从头开始了。

“我从来没在这里买过东西，”她对程子同说道：“我猜测这个包是我妈买的，特意让售货员转交给我。”这时候是晚上十点多，程子同应该还没睡吧。

“你们男人为什么可以跟不爱的女人这样……你这样，让我感觉自己只是一个被需要的发泄品。”秘书冷瞥着唐农，“你跟那个姓陈的还真有些像。”

她睁开迷蒙的双眼，“程子同……？”“谁的家庭教师？”程奕鸣和程木樱吗？

闻言，季森卓的眼里重新浮现一丝笑意，“我就知道。”他捏着她的下巴，将她撇开的脸扳回来，“我给你一个机会，证明给我看。”